,正好听到士兵的禀报之声。
荆白玉跑过来,焦急的拉住厉长生的手,说:厉长生,怎么办?
厉长生拍了拍他的手安慰,说:别着急,先问清楚情况再说。
萧拓带领的先头部队根本未有受到任何攻击,然而紧随其后的辎重部队,却遭到了离国人的攻击,这事情看起来仿佛早有预谋。
那士兵跪在地上,道:是辎重部队中出现了细作叛徒!
叛徒厉长生表情仍是平静如水,他突然想到梁风鹤之前所说的细作,道:那细作是何人?
士兵语气无比坚定,道:乃是涤川园校尉陈均年!
陈均年?!荆白玉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
辎重部队遇到埋伏和袭击,情况尚且不明了,小太子荆白玉立刻让人前去探查,探查的士兵很快尽数归来,带回的消息着实让人心中不安。
一身狼狈的士兵跪在地上,道:回太子殿下的话,陈均年的确是细作叛徒无疑!我们亲眼所见的!而且而且喻队长被陈均年和那些个离国人给抓走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荆白玉心中慌乱不止,又是愤怒不止。
姜太子回来了!姜太子回来了!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喧哗,荆白玉与厉长生立刻出了营帐来瞧,果然就看到姜笙钰回来了,同样狼狈不堪,浑身是血。
姜笙钰脸上胳膊上腿上,皆是伤口,看起来不只是狼狈,还虚弱的厉害。
厉长生上前扶住姜笙钰,皱眉说道:忍一忍,我这就去叫冯先生过来给你包扎伤口。
叔叔。姜笙钰一把拉住厉长生,摇头说:我没事但是辎重
荆白玉也扶了一下姜笙钰,顿时摸到满手的鲜血,道:快带他进去,他失血过多了,在这样怕是要死。
仿佛是要验证荆白玉的话,姜笙钰口中呢喃了一句,整个人一歪,倒进厉长生怀中,便昏死了过去。
辎重部队受到攻击,粮草损失严重,姜笙钰能回来,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姜笙钰昏迷不醒,无法告诉大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一起回来的还有几个士兵。
据说萧拓的先头部队根本未有遇到任何袭击,通过的非常安稳。
辎重部队就在后面,按理来说并无任何危险可言。可就在半路上
陈均年忽然趁人不备,竟是提了长枪冲着喻青崖的后心刺去。
这一变故着实让人瞠目结舌,幸好姜笙钰反应及时,一剑隔开了陈均年的攻击,这才救了喻青崖一命,否则就算喻青崖穿着铠甲,估摸着也是凶多吉少。
陈均年突然攻击喻青崖,辎重队伍瞬间混乱起来。那陈均年一击不中,竟然还要反扑。
姜笙钰自然不能叫他如愿,下令将陈均年先行拿下。
而就在这个时候,山路忽然震动起来,大批的离国士兵从四周涌出,将本来就有些混乱的辎重部队团团围了起来。
他们中了埋伏,姜笙钰让人立刻突围,请前面的萧拓带人来支援。只可惜山路崎岖,萧拓那边收到了求救信号,却也无法立刻支援。况且这路上,还有不少离国士兵阻拦,根本无法第一时间赶到。
辎重部队与萧拓的人马被离国士兵割断成为两节,辎重部队损失惨重,姜笙钰还是在士兵的拼死保护之下,才得以突围返回军营。
其余之人
士兵回禀说:喻队长被陈均年和那些个离国人,抓去了
你说什么?!
有人突然冲进了帐内,不是喻风酌喻督主还能是谁?
眼下整个军营都已然知晓,辎重部队被袭,他们营中出现了叛徒,便是陈均年校尉。
喻风酌本来就担心儿子,听到这消息立刻赶来,正好听到喻青崖被离国人抓去的消息。
喻督主,你先冷静一下。荆白玉瞧喻风酌的表情,就知道喻风酌现在一定很着急。
喻风酌仿佛未有听到荆白玉的话,转身又要离开。
厉长生快步而上,拦住就要离开的喻风酌,道:喻督主,关心则乱,眼下不是冲动的时候,不妨坐下来,大家商讨一下对策。
对策?喻风酌脸色难看至极,竟是呵斥一声,说:什么对策?!崖儿被离国人抓去了!离国人会怎么对他?
厉长生淡然的道:正因如此,才要冷静下来。喻督主难不成想要单枪匹马,闯入离国去救人?
喻风酌未有说话,但他的表情阴沉到了极点,看起来便是正有此意。
喻督主,有些话我们单独聊聊,如何?厉长生复又开口。
荆白玉有些个担心,拉住厉长生的手,似乎有些不想让他去。
喻风酌向来最为宝贝他那干儿子喻青崖,如今喻青崖被离国人抓去,喻风酌简直处在崩溃的边缘,厉长生的武功万万不如喻风酌,荆白玉怕喻风酌一个不冷静,会对厉长生出手。
厉长生递给荆白玉一个安心的笑容,道:太子殿下,请帮冯先生照顾一下姜太子,我与喻厂督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