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淫得以满足,嫩穴里的硬物高频率震颤促使淫水连绵不断,让她在痛并快乐中到达高潮,一大泡湿黏的淫水泄了出来,浸湿江槿书的睡袍。
宽敞的客厅里响彻皮拍鞭笞声、凄惨呻吟声和安以筠嫩穴里硬物震颤发出淫靡的水声。
绳索束缚和持续鞭笞带来的痛觉强化了快感,嫩穴充血变得异常敏感,硬物震动刺激媚肉,安以筠穴里一直在吐出淫水,在淫乱的媚叫中不知泄了多少次。
江槿书感到手臂酸软停了下来,随意将皮拍一扔,解开了束缚安以筠的链扣,拔掉她穴里的硬物瞬即发出淫靡的一声,被堵塞的淫水从穴口流了出来。
她抱起绵软无力的安以筠让她在沙发上躺着休息,抽了几张纸擦拭皮质沙发上的淫液。
“累了吗?”江槿书看了她一眼,轻笑了下继续擦拭,柔声道:“满足你了吧?”
“不…不玩了吗?”安以筠有些失落,稍稍起身枕在沙发扶手看她,试探性地问道:“槿书…你只是为了满足我而已吗?那你呢?”
江槿书倒了一杯水,往杯里放了根吸管,坐在她身边将水杯递在她嘴边,蹙眉不解道:“你不会还想玩吧,你不累吗?”
安以筠感到口渴,嫩穴泄了多次,身体有些脱水,长时间的呻吟让喉咙变得有些干疼,她抿住吸管大口大口地喝水,一杯水很快被她饮尽。
“你…是在担心会像上一次那样?”安以筠目含忧色,轻抚她的手,嘴角浮现安抚的笑意,“槿书,你心里越来越有我了,你担心我会受伤是吗?居然只打我的屁股。”
“你是艺人,我总不能在你其他部位留下痕迹,这样你怎么穿品牌方给的裙子?”江槿书抽回手,倾身将杯子放在茶几,抚摸她脖颈处那块未消退的吻痕,“过几天它就会消,反正你这几天又没工作。”
安以筠缓了过来,心中涌上甜蜜,清澈的杏眸微微湿润,猛然坐起身搂住江槿书的脖颈在她的唇上嘬了一口。
“槿书,让我帮你舔吧。”安以筠抚摸她的脸,眸里充斥真挚的爱,“主人…让小兔帮你舔,好吗?”
江槿书微愣,搂住安以筠的腰将她压在沙发上,凝视几秒后闭上双眼,吻住了她的唇。
“呜…”安以筠倍感幸福地落泪,闭上眼环抱住她,与她热烈地激吻,伸出舌头舔舐她的唇瓣再探进她的口中,舌头与她的缠绕在一起画圈舔吮。
江槿书扣住她的脖颈让这个激吻变得更紧密,含住她的舌头吸吮她的柔软,将她湿甜的津液咽下。
她们吻了许久,舌头已然麻木,津液溢于嘴角,慢慢地松开对方的唇,舌尖黏连细长的津液。
她们凝望着对方一时无言。
江槿书两颊浮着红晕,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低笑了一声,“嗯,帮我舔。”
安以筠小晕红潮,抚摸她的后脑,开心笑道:“嗯~”
……
江槿书背靠着沙发,拉开睡袍露出光洁无毛的阴部,分开双腿支撑在沙发上,两瓣粉红的肉唇分开露出水红的蜜豆和软肉,穴口微张伴随呼吸隐隐收缩,媚肉也跟着隐隐蠕动。
安以筠四肢再次被束缚,手铐和脚铐由十字皮革带相互扣在一起,只能背着手跪在地上,手脚并用困难地挪动身子跪坐在江槿书的腿间,看了眼她泥泞不堪的阴部,抬起头痴痴地注视她。
江槿书抚摸她的脸笑了笑,帮她戴上皮质眼罩,引诱道:“乖乖帮我舔,表现不好我可是会生气的。”
安以筠清晰的视线被眼罩遮住变得黑暗,心生一丝不安却倍感兴奋,乖乖点头道:“我会让主人舒服的~”
话音刚落,脖颈处传来大力的勒扯感,让她的呼吸忽然一滞,“呜啊…”
方才牵引绳被江槿书猛地一扯,她恶劣地抓住安以筠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向阴部,下一秒便感觉到有一个湿热的软物在胡乱地舔舐阴部软肉似在摸索。
“哈啊…嗯~你好乖,我的小兔好乖,再快点…”
江槿书看着安以筠的舌头舔舐了肉唇一圈已经摸索出阴部的轮廓,开始在软核和小肉唇轮流舔吮,酥爽的快感越来越明显,嫩穴泌出爱液,淫靡的水声响起。她的美眸变得迷离,两颊的绯红更明显,手心捂着嘴抑制娇喘,憋得胸腔频频起伏。
“主人,别憋着,叫出来吧…会难…”受。
安以筠话还没得及说完就被江槿书按了回去,只能更卖力地舔吮,唇瓣吮住她的整个嫩穴,舌头从下至上地舔吮各处软肉,吻住那两瓣柔软的小肉唇,吸吮穴口溢出的爱液,舌头探进蜜道,立时感受到了她的潮湿温暖,柔软的媚肉包裹住舌头,媚肉受到刺激在痉挛,舌头被裹得更紧密,尝到了她腥甜的黏稠,让人上瘾,舔弄得更卖力投入。
“别停~嗯啊啊…不然我…惩罚你~”
“哈啊啊…好爽…好久都没有…这么爽了~”
江槿书拿掉了眼镜,整个人绵软无力,双腿在颤栗,抓着安以筠头发的力度软了下来,收回了手撑在沙发上,不再压抑自己,嘴里溢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