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进一步沦陷,勾雪梅狠了心就掀开那顶帐篷,粗壮的阴茎就这么弹了出来。饱满得充胀出许多血丝,紫红而硬,龟头上已经不可抑制地分泌出许多汁液。
她伸手去摸,和意料之中一样黏腻,却比她想象的还要浓密。
“勾老师,我们一起!”
少年清爽的嗓音中已经全是情欲,似梦似幻,手指上的动作也不断加快,挑逗着她的神经。勾雪梅没多想,开始帮他撸管。细白的手掌碰上这根坚硬的阴茎,她感受着每一寸的血管跳动,跟她的心跳重迭。指尖在龟头的冠状缝隙中滑动,又撩拨道最底下的阴囊,
她紧张的呼吸着,紧随着他的节奏上下揉搓。刚刚还沉稳的少年,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黏腻的汗水浸透两具交缠的身体,夏日傍晚的橘色夕阳洒在他清瘦的身躯上,好像一盏耿耿摇晃的夜灯,随着风随着蝉鸣随着紧促的呼吸,摇荡出情意。
“勾老师!我要射了,我们一起!”
他埋在她的肩颈,浓重的呼吸顺着衣领就吞吐在她的乳头上,小山丘挺立地摇动,戳穿这个夏夜的和睦。
“呃——啊——”的两声重合。
勾雪梅挺直了腰,身子止不住地抽动着,而手里,则是慢慢腥臭的奶白色液体。
精液滴落在地上,好像埋下一粒种子。所有的理智就此消散,她顾不得师生有别,少年再度吻上来时,她不再拒绝。甚至主动张开嘴唇去迎接,她想要去吸吮那抹湿滑。
可刚刚一吞咽,冰凉的空调风就吸入喉间。
早上七点,她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冰凉呛醒。
勾雪梅还没来得及去思考刚刚那个奇怪的梦境是怎么回事,手机铃声就打断她的思绪。
“勾老师,你醒了吗?咱们差不多可以准备退房了!”
“醒了醒了,你再等等哈!我马上就好!”
她匆忙挂断电话,下体湿了个透。
女人叁十猛如虎,更别说她这样好久没开荤的。
刷牙时回顾起那个濡湿得燥热的吻和交缠,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梦里那个人影虽然看不清,但她相当明白自己的龌龊心思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镜子里的人面泛潮红,恍若某个刚刚经历春潮的少女。勾雪梅看愣了眼,随即就是恨铁不成钢!
勾雪梅啊勾雪梅!你真是个禽兽!
梦谁不好梦个17岁的赵一藤!你可真刑啊你!
电动牙刷震得她掌心发麻,却还是震不走梦中的余热。
勾雪梅直接冷水拍脸,迅速将自己拾掇干净,再次出现在赵一藤面前时,又变成那个温柔得体好相处的勾老师。
赵一藤不知所以,办好退房后接过她的行李,张口就问。
“感冒了吗?脸好像有些红?”
“有吗?呵呵,可能是下来太急了吧,怕你等太久。”
潮红未散,其中原因她也难以解释,只能佯装着轻松揭过。
她看看正在约车的赵一藤,开始深呼吸,默念八百年前在某寺庙里听过的佛经。东西还没想起来呢,赵一藤扬着下巴就冲她微笑。
“勾老师,走吧!”
逆光的笑容跟那个教室里的阴影重迭,她恍然就想起睡梦中那些模模糊糊的场景,抿嘴轻声回一句“嗯”。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句回复里藏了多少冰山一角的缱绻妥协。
或许,都不用一个月了吧
勾雪梅,有点出息行吗?有你这么自我攻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