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你还要看多久?」
听口气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情很差,蓝蝶不敢多说什么,赶紧走进公寓。
「生气了?」走在琛翼的身后,蓝蝶小心翼翼地瞄了琛翼一眼。
「没有。」
一句简洁有力的回答,蓝蝶很确定,他生气了。
☆
晚餐,难得蓝蝶没有异议地任由琛翼餵她吃饭。
瑶甜挑眉:「唉唷!怎么那么乖啊?」
蓝蝶轻哼一声,不理会瑶甜的嬉闹,谁晓得这个男人在生什么气,假如不识相一点,不知道后果会怎样……
想到最后,蓝蝶发现她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没种了?
「我不想吃了。」蓝蝶突然没有胃口。
「还剩下一点。」琛翼沉声。
「不想吃。」
坐在一旁的瑶甜看着每天必上演的戏码,她还以为今天不演了呢!
「我知道了。」倒是琛翼今天没有强迫蓝蝶将剩下的饭吃下去,一反常态地将饭倒进厨馀里。
瑶甜愣了。她还以为琛翼会软硬兼施诱哄蓝蝶将剩下的饭吃完呢……哪怕花了一个小时,有时候她都认为他们两个疯了。
蓝蝶起身,想要走回房间时,一个不注意,脚撞上了桌角。
「啊!」蓝蝶吃疼地叫了一声。
琛翼听到,一转眼,他来到蓝蝶的面前,审视她的脚有没有擦伤。
「哈哈哈哈哈哈!」倒是坐在一旁的瑶甜看到蓝蝶撞到桌角后,忍不住大笑出声:「笨死了!蓝蝶!」
蓝蝶一脸困窘,琛翼冷冷地瞪了瑶甜一眼,瑶甜马上收起笑容,一脸鬱闷。
只不过笑一下也不行……平常都是蓝蝶笑她的,结果咧?现在一有机会笑蓝蝶,那个男人马上护〝蝶〞心切,反而瞪她……
此时蓝蝶很意外琛翼会如此担心她。
「说不定等会儿就瘀青了。」琛翼淡淡地说道。
「又没关係。」蓝蝶想要抽回脚,但是琛翼微微地使力,让蓝蝶抽不回去。
「擦药。」琛翼说完,马上走去拿药。
瑶甜和蓝蝶都傻了。
会、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膝盖连一点乌青色的跡象都没有。
「不用了!」蓝蝶皱眉。
琛翼充耳不闻,逕自拿起药,走到蓝蝶的面前,替她上药。
「就算没有擦药,说不定不会瘀青。」
琛翼只说了一句:「会痛要说。」
蓝蝶看到再怎么说都没有用,任由琛翼去了,坐在一旁的瑶甜撑着头,内心不知该如何言喻,默默地想:「这傢伙将来是一个妻奴?不,现在就是了……」
琛翼帮蓝蝶擦药时,微蹙眉头,蓝蝶看到琛翼的异状,没有开口询问,直到看完电视,跟瑶甜聊完天,回到房间才开口。
「你刚才为什么皱眉?」蓝蝶凝视琛翼。
「什么?」琛翼不明白蓝蝶问的事情。
「帮我擦药时。」
「……」
琛翼凝视蓝蝶好一会儿,盯着蓝蝶浑身不对劲,她不自在地将头瞥过去。
「不想说就算了。」
「妻奴,是什么?」
琛翼这一问,让蓝蝶全身僵住。
蓝蝶头皮发麻:「你从哪里听来的?」
「瑶甜的心声。」
……
这一次,换蓝蝶沉默。
「不好的意思?」琛翼冷淡地问道。
「呃,讲好听一点是宠老婆;讲难听一点就是不敢不听老婆的话。」蓝蝶疑惑:「为什么瑶甜会想到那里?」
「谁晓得。」虽然琛翼这么说,但是听完蓝蝶的解释之后,他大概明白为什么。
妻奴,是吗?那还得看那小傢伙肯不肯让他当呢。
看到琛翼的心情似乎变好,蓝蝶开始写功课,房间内再也没有人开口说话,只听得见秒针走动的声音,过了一个小时半之后,传来笔掉在桌面上的声音。
原本正在看书的琛翼,听到声音便闔上书本,望向蓝蝶的背影,此时她已经昏睡在桌上。
他可以看到蓝蝶的灵魂使终没有恢復,儘管她勉强过正常的生活,但是人类的正常生活对于蓝蝶的身子而言,负担太大了,因此有时候连蓝蝶也不知情的情况下,身体自动陷入昏迷。
琛翼抱起蓝蝶,将她抱到床上,替她盖好棉被,凝视蓝蝶平静的睡顏,最后视线来到蓝蝶的左肩,他始终害怕面对他带给她的伤害。
每当渴望拥有守护她的力量时,她总在下一秒狠狠地被他的敌人伤害,他明白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关係,但是不管怎样,他都无法铁了心放开眼前的女人。
尤其是当她因为他受到伤害,随时会失去最后那抹灵魂时……
最后,他伸手解开蓝蝶的衣服,看到她左肩的伤口,形状像恶魔的利爪,彷彿想杀了她。
琛翼看到蓝蝶左肩上的伤疤扩大的痕跡,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