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欲望悄无声息的滋生。
谢渝让她压回去?
傅宁榕想都没想的回嘴:“当然不行!我压你做什么?”
压来压去的。
怕是迟早擦枪走火。
她对谢渝又没什么过分的想法,谢渝对她就不一样了。
男人整个都是火热的,胯间的东西更是涨大,隔着衣衫都戳到了傅宁榕的腿根。
她还没压他他就硬成这番模样,要是压了他还能了得?
怕是连受箭伤都没废的这只手这回都得要废了。
“你喝多了,我出去给你端碗醒酒汤。”傅宁榕一下接着一下推搡着谢渝。
往后推了推。
作势要出去。
端不端醒酒汤另说。
主要是想逃。
这种状态下的谢渝,她真的很难预料到对方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谢渝显然意识到“身下的人想逃”这点,一点也不给她逃开的机会,掐住她的下巴,迎头便吻了上去。
谢渝依旧是强势的掠夺着。
傅宁榕不想开口,他便咬上她的唇瓣,迫使她张开檀口。
傅宁榕不愿意和他纠缠,他便想方设法的吸住她的小舌,拼命地与她搅弄在一起,发了狠地吮吸。
似是不纠缠在一起死不罢休。
两人连接吻像是在打架。
傅宁榕被吸得舌根发麻。
她从一到皇城就开始做伴读,做了几年之后有了机会就入朝为官,一直兢兢业业,不接触女人,更不去接触男人,男女之事从未有过,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她心中的亲吻一直都是像话本子那样轻轻浅浅,浅尝辄止,谁能想到能这么荒唐?把她整个人都给亲得发昏发晕。
傅宁榕呼吸急促,双眼迷离。
像飘飘然临在空中。
被激得空虚又难受,身子忍不住的颤了又颤。
突然胸口传来一股凉意,像兜头灌顶一般,隔着谢渝往下一看,傅宁榕才发现自己衣领大敞,衣裳不知何时被解开。
束在胸口的裹胸也变得松松散散。
而始作俑者还在辛勤劳作着。
一边用舌刮蹭她的上壁挑逗她,一边手又在她胸脯上来回流连,大有将她整个人都镶嵌到身子里的趋势。
“谢渝!你别动我,你醉了。”傅宁榕挣扎着想要说话,却被身上的人用尽所有气力挑弄着,酥麻感一下大过一下。
傅宁榕狠狠地一口咬下去,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弥漫开来,谢渝才舍得分开。
“我没醉。”没有了亲吻,谢渝自然转了兴致在别的地方满足自己,他的手一路往下。
扒开上衫又狡猾地想去解她腰间的系带:“别叫我名字!叫我表字。”
喝醉的人一般都爱说自己没醉,傅宁榕想,她要是抬手给他一闷棍,第二天再骗谢渝他是自己不小心走错了摔得,他会不会相信?
只可惜她现在是被压在身下的人,要颠覆体位给他一记重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傅宁榕以为谢渝喝醉了还逞强。
但是谢渝确实是没醉。
脑子被那些酒蒸腾一片,可能有些迟钝,但绝对没醉。
他此刻疯狂地思念傅宁榕,迫不及待的想见她,跟她待在一起,直到身边有了她的气息,他才越发安心。
谢渝以前确实酒量不太好,喝醉了喜欢粘人,又爱抓着人不放。
可这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如今早已今时不同往日,他可不是区区几樽就能喝得烂醉的人。
今日他和朝堂上那群老东西吵了一架,为的是傅宁榕官职的事。她有能力,又能把事做得妥帖,她什么都好,他凭什么不能教父皇给她升官?
那群老东西以她年纪太轻为借口?
他看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这些老东西是自己老了羡慕别人那么年轻还升官这么快吧。
怕他提拔她是为了拉帮结派,培养自己的势力?
得了吧,她近来日日躲着他,他想拉她进入自己的身子都不愿意,她还能同意加入自己的阵营?
他们一整个傅家都是谢凛那一伙的。
他只不过是这么想到:她官职大一点,权力就大一点,到时候就算他没能在她身边,她也能仗着官职压别人一头。
只要她官大一点,再大一点,她被别人发现真实身份的概率就小一些,到时候就更安全些。
是了。
从谢渝发现傅宁榕身份的那一刻,他就默认为自己是和傅宁榕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已经在坦然地接受傅宁榕的身份后,开始转变成替她着想、和她一起瞒着所有人了。
他终于有了能跟她站在同一个阵营的底气。
谢渝满脑子都是傅宁榕。
以至于他在争赢了给傅宁榕升品阶的官位后,做了个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