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杜氏夫妇倒是都没有反驳。
他们对于杜景宜想做什么还是多有了解的,所以那杜夫人就颇为精明的说了一句。汍
“我与你韩伯母倒是派人过去先把策州城内好位置的铺子都拿下了四五成,到时候策州若是做大做强了,咱们也能跟着身价翻番。”
两家人都不是吃素的,所以拿铺子一事早在杜景宜送了消息过去就开始筹谋。
并非都是以韩、杜两家的名义去出手,只需大权在握的还是她们二人便成。
听到了这话,那杜景宜倒是会撒娇,赶着就对杜夫人说道。
定买卖
“还是韩伯母和娘亲下手快,女儿都还没定下论来呢,你们倒是先扫一空了。”佈
都是经年的商贾,自然明白富贵险中求的道理。
眼下看着那策州黄土漫天的,没什么活路,可一旦那农物种成了,只怕策州便会迎来漫天的商机。
她们若是不知道消息还好些,若是知道了不t出手,那便是她们的问题了。
于是杜夫人也毫不掩饰的就说道。
“我可盼着你爹爹的地能种出好果子来,这样才有机会让咱们将那些东西运到随安城来,反正这条线上的镖局商队也没多少,此刻咱们再合计着盘算几条道出来,日后也是个赚钱的买卖。”
杜景宜有些时候对于娘亲的脑子也是一万个佩服,随便三两句话,都透着泼天的富贵。
只不过,想要彻底的盘活这策州,单靠韩、杜两家是不够的,还得要海量的支持才行。佈
而这支持,便是杜景宜要去思考和头疼的事情了。
“行,那爹娘就去安排吧,至于其他的女儿来想法子,咱们和韩伯伯家也吃不下全部,所以分几杯羹出来,自然有人窜着要参与就是。”
杜氏夫妇对于女儿的本事还是很了解的,她既然开了口,那她们就放心的去铺路,所以将此事说明白以后,就略坐了坐便离开了。
日子一晃而过。
很快就是春闱的最后一日,将军府里头可没什么人参与其中,所以这春闱的热闹也蔓延不到府里来。
而熙棠院中,此刻杜景宜与大嫂刘氏正在商量着的是买卖铺面的事情。
“宋掌柜的好本事,这铺子才挂出去多久就卖得七七八八了。”佈
“那是自然,宋掌柜与商货司的人关系好着呢,所以那边的人办事也勤谨。”
“说的是呢,原先母亲留下的那些老掌柜们也都妥善安置好了,一个二个也没什么怨言便领了银子离开,这些也是宋掌柜的功劳。”
“看来这宋掌柜倒是很得大嫂重用啊,这样的事情也交给他办了。”
杜景宜打趣的说道,大嫂刘氏也不藏着掖着,径直就说道。
“那也是因为你的慷慨把宋掌柜留给我做事,否则我也不敢贸然的处置那些老人啊,以我的本事,只怕会让他们寒心的。”
杜景宜笑笑,并没有接话,而提到这里,大嫂刘氏抿了一口茶,随后便说起了今日的来意。
“如今我手里头倒是有不少闲钱,宋掌柜的意思是让我在随安城里头多看几处铺子先买下来,若是一时想不到合适的,便租给别人用。”佈
“这提议不错,可大嫂今日来找我,怕是有什么顾虑吧?”
大嫂刘氏一听这话就笑了,随后说道。
“要不怎么说弟妹聪慧,一眼就瞧出来我的心思,确实是有顾虑。”
“大嫂但说无妨。”
她们二人如今倒是直来直往,不似在东苑那般互相猜忌着心思,因而大嫂刘氏也是直言就说道。
“我知道六弟的心思不在随安城里头,日后只怕不是要去金陵城便是要回策州的,老实说,我想分一部分钱投去这两个地方,尤其是策州,同样的银钱在随安城里头只能买一个铺子,但是在策州却能买四五个同等大小的铺子,连在一处若是往外头出租,也阔气些。”
杜景宜挑眉看了看大嫂刘氏,这大嫂从前瞧着也不过尔尔,没想到心绪打开了之后,倒是看事情也通透了。佈
策州现如今还只是个没人要的难啃的骨头呢,难为她倒是会把心思放到这上面去,于是若有所思的便问道。
“可大嫂应该也知道策州的情况,眼下虽然太平,可城里的情况却不大好,要人没人,要地没地的,你不怕这银钱打水漂吗?”
“当然怕,我又不是你,本厚得有七八尺高,所以越是如此我越是想另辟蹊径,以最快的方式来多积累些银钱,也好叫平儿日后下聘之时底气足一些。”
“况且我也不多投,就分出两成的银钱去做便是,即便是亏损了也伤不了根基,不知道弟妹觉得如何啊?”
听到这里,杜景宜就笑了。
“有将军在,大嫂还怕这些啊?”
“你们帮衬是你们帮衬,可我也不能总是依靠着你们啊,对不对。”佈
杜景宜见大嫂刘氏一脸真诚,心里头倒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