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来替我浇花吗?”
“或者你住过来。”
傅纪书还是看着他。
过了很久,他才问:“我以什么身份住过来?”
李雁骤然清醒。
他猛地坐起来,焦躁不安地在陌生的客厅里打转,之后打开了投影仪,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