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杵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压根儿没想过要去找那个人。毕竟,我心里明白,找也是白费力气。他肯定不会让我找到的。想到李明和柳池的身份,我不禁好奇,苏沐、付子华和他们究竟有何瓜葛?还有,他们和那些被驱散的十二楼假人又有什么关系?
郭君这时已经站了起来,他继续说:“付子华的尸体还冻着呢,皮肤和骨头都硬邦邦的,所以尸体上会有点儿损伤。”我注意到他特意看了看付子华的肩膀——那个黑色的手掌印。我瞧在眼里,却没吭声。
就在这时,我在广场上瞧见了苦师傅。他站在远处,仿佛突然间就出现在那儿。郭君也很快发现了苦师傅。苦师傅没有躲避我们,反而向我们走来。刚刚还在四楼和我一起的苦师傅,这会儿竟突然出现在广场上,这可真让人吃了一惊。更让人好奇的是,他是怎么从那里逃出来的?他现在究竟是死是活呢?
苦师傅突然现身,我和郭君目光紧随其身影,只见他嘴角含笑,目光始终离不开我。他转向郭君,好奇发问:“付子华这一跳,你觉得是何道理呢?”那模样,仿佛早已把逃亡和伪造文件的糗事抛诸脑后,合作时的熟络气氛又回来了。
郭君脸上交织着疑惑与好奇,嘴张了又合,最终只挤出一句:“你怎么会在这儿?”苦师傅闻,不禁笑出声来:“我一直都在啊。”他目光锐利,直视着我,“付子华这一跳,是特意为你再演一次。你瞧,”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了付子华的尸体一眼,“都知道他是死后才被推下楼的,死人跳楼,自然是为了吸引眼球。别忘了,付子华和你的相识,可离不开马跃那些八卦。还有那晚殡仪馆的诈尸事件,他可是关键人物呢。”
听苦师傅那话里的意思,付子华的事情背后,竟然有刘老头在操纵。他眼神锐利,我的一举一动似乎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轻描淡写地说,别看付子华闹得欢,其实不过是刘老头在后面撑腰,苏沐的事也不例外。既然刘老头都不打算动我,苏沐更不敢造次。
我这会儿才发现,苦师傅并非我之前想的那么简单。他或许并未真的被上身,这一切不过是他的障眼法。可我纳闷了,他为何要演这么一出戏,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呢?
郭君一直闷声不响,苦师傅见我们俩都不开口,便提到了殡仪馆的麻烦事。他问我,这事儿该咋处理?是报警,还是先通知殡仪馆高层?说着,他瞥了郭君一眼,暗示说殡仪馆的人还不知道郭君来过,或许他该装作不知情,免得我在殡仪馆和高层之间左右为难。
郭君听了苦师傅的话,向我投来一瞥,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这事儿我就当没听过,东方情那边我也不会提。”他一边说着,一边上了车,临别还不忘提醒我注意安全。郭君一走,苦师傅便转向我,问我的打算。我提起要通知高主任,却被他急忙阻止。“殡仪馆的人,哪个不是自扫门前雪?”苦师傅摇头,“就算听到了响动,看到了真相,他们也只会装聋作哑。”
“咱们现在啥人也别告诉,把那尸体悄无声息地送回去,这才是上策。”苦师傅接着说,“不然事情闹大了,你这儿处境可就微妙了。”我虽然心里七上八下,但还是听了苦师傅的话。我们俩小心翼翼地把尸体搬回冷藏库。我心里直打鼓,总觉得这事藏不住,毕竟那么多双眼睛盯着,高主任他们迟早会知道。苦师傅却轻描淡写地安慰我,“别担心,他们不会说出去的。就像我刚才说的,不管是谁,看见没看见,都不会多嘴多舌。”
我好奇地问苦师傅为何如此信心满满,他笑眯眯地说:“你这才刚到,待上一个月,不急,自然就会明白。”把尸体安置好后,苦师傅忽然神秘兮兮地问我:“付子华给你的那个提示,你知道吗?”我摇摇头,表示一无所知。他随即拉开衣衫,展示了他肩上的印记,竟然和付子华的一模一样!我瞪大了眼睛,惊异地问:“这是……”
“哈哈,这就是付子华留下的线索。”苦师傅得意地解释,“这黑手印,可不是被人推下楼时留下的,而是在四角游戏中被‘某人’摸的。郭君知道,却没声张,因为他自己也有份。你猜怎么着?我也在那个梦中。”
我更是愣住,苦师傅怎么会知道我的梦?他笑说:“这事儿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梦见你所梦,只是旁观者。马跃也梦到了同样的场景。所以,咱们四个,除了去世的付子华和那个未知者,都经历了同一个梦境。”
我疑惑地问起苦师傅,郭君怎么从未向我提起那件事,毕竟我还和他分享过那个怪梦呢。苦师傅笑了笑,说郭君也有他的顾虑,害怕得很呢。
“郭君也会害怕?”我不禁好奇追问。
苦师傅悠哉哉地回答:“这世上哪有人不害怕的?只是有的人藏得深,有的人表现得明显些。”
他接着说,自己也有害怕的东西,就比如那个诡异的手掌印,似乎是死亡的征兆。“说不定哪天就突然去了,比如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