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苦师傅和麻姑赶紧、苦师傅似乎身体在承受巨大痛苦,正在剧烈抖动着,她惊骇的看着我,不断重复着刚才那句话。
我并不清楚麻姑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其实现在也不用知道,因为我根本没有渠道过那个地方,反而知道了一些真相,就目前眼下来看,似乎没有多大牵连
我说:不一定我也要去、毕竟不一样,看来你想多了。
麻姑目光坚定,直愣愣地望着我,嘴角挂着一丝不屈的笑意:“哼,那你也救不了他。”
她随手一指,那干枯如树枝的手指直指东方情,只见他还是那副出神的模样,纹丝未动。八寒地狱的门扉已然紧闭,按理他早该清醒过来。
我盯着麻姑,忍不住问出了口:“你们对他动了什么手脚?”
麻姑轻描淡写地回答:“你只能在这儿,眼睁睁瞧着他,从活生生的人变成冰冷的尸体,灵魂被永远困住。”
我冷笑一声:“难青的悲剧,你难道想重演?让大家步他的后尘?别忘了,是你一手造成了他的悲剧。”
“住口!”麻姑一声怒喝,显然是被触到了痛处。
我暗自得意,因为我知道她的软肋——难青。这或许就是我救东方情的最佳突破口。
然而,麻姑很快恢复了平静,她冷冷地说:“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泄露秘密,你休想得到任何信息。”
就这样,我们陷入了僵局,彼此对望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又紧张的气氛。
写起话来,我真是没想到,竟然是郭君打破了这摊死水。
这郭君,晚来一步,他的身影让我心头一喜,又不禁打鼓,他这一来,八成是来帮忙的,可谁又说得清,不是为了和东方情斗个天翻地覆呢?
郭君那家伙,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疑虑,他笑眯眯地说:“嘿,我和东方情,未必就要你死我活,共生共存,有何不可?”
他这一来,开口就是:“东方情?哈,他哪儿也没去,这不就在这嘛,不过是被人使了障眼法,才显得魂不守舍。告诉你吧,麻姑那丫头,压根儿就没打算给苦师傅那老头儿引魂水。”
这郭君,变得我都有点不认识了,是魂魄齐全了?不太像。莫不是让哪位高人给点化了?极有可能。当然,还有种可能,他终于开窍了。
这开窍啊,说的是他终于明白自己是谁了,不只是魂魄归位那么简单,嘿嘿,有意思。
我目光好奇地打量着郭君,这家伙身上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气息。这感觉,绝非寻常的火焰气息,也不是我熟悉的那位玩火高手的做派。
郭君轻巧地走到那被白布遮盖的物体前,一挥手,白布飘落,露出个黄泥捏成的人形。
他笑眯眯地说:“土能克水,这道理懂吧?东方情就被你们这么巧妙地困在了这里,用这泥菩萨设了个魂魄的迷局。但如果它变成了碎片呢?”
话音刚落,郭君便将泥胎推翻,那泥胎应声而碎,化作一地泥土。
就在这时,东方情突然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地醒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
我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东方情摇摇头,笑道:“还好,就是有点儿憋得慌,仿佛有人捂住了我的鼻子和嘴。”
东方情安然无恙,正如郭君所,我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我转向麻姑,却发现她正盯着郭君,疑惑地问:“你怎能打破那泥菩萨?这不可能,你究竟是谁?”
就在这时,郭君掌心现出圆圈印记,暗火如蛇般涌出,将苦师傅包围。火焰翻腾,却似乎没引起苦师傅的注意,他依旧神游物外。
我惊愕,正欲开口,却被郭君的安慰止住:“苏源,别担心,你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郭君烧苦师傅,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心中的迷雾瞬间消散,朝他点了点头。
郭君转向麻姑,轻声说:“我是谁,你难道不是心知肚明吗?”
麻姑瞪大眼睛,从齿间挤出了两个字:“小东爷!”
我以前用过一阵子郭君的名号,那家伙可厉害了,能把泥菩萨打破,还能把难连邱烧个底朝天。跟麻姑聊天的时候,他透露自个儿掌握的火焰,不是普通的八炎地狱烈火,而是来自暗黑地狱无边地狱的特殊火焰。哦,那种火焰,暗藏在黑暗中,是由无边地狱的土系力量和无尽烈火混合而成的。
想起那段日子,我还挺乐呵的,顶着郭君的名头,感觉自己也威风凛凛的。
郭君当时还跟我说:“你既然叫得出这名字,就该知道我为什么能把这些硬茬子都给收拾了。”
麻姑一听,立马就没脾气了,那模样,就像个孤立无援的老人,被我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