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回了个微笑。
“有事吗?”
有事吗?
她真够淡定的。
靳宴肺都要炸了,咬紧了后槽牙,冷声开口:“我手表落在里面了。”
“手表?”
时宁往身后看了下,说:“放在哪里,我帮你找。”
“我自己找。”
时宁微顿。
她正思索,身后传来脚步声,仲桉白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做作腔调飘了过来。
“宝贝儿,跟谁说话呢?”
时宁:“……”
她看了眼靳宴。
他眸子黑沉沉的,看得她心发怵,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在黑夜长廊的顶光照射下,格外得瘆人。
时宁单手扶着门,没将门完全打开。
仲桉白到了她身后,她毫不犹豫,转脸推了仲桉白一把。
“去休息室呆着。”
仲桉白反骨上来,非要见一见靳宴。
时宁低声道:“别逼我跪下来求你!”
仲桉白:“……”
嘁。
垃圾。
行吧。
他扭头撤进了休息室。
时宁确定他关了门,才将大门打开,对靳宴道:“你自己……”
她话没说完,靳宴看都没看她,直接进了门。
擦肩而过时,身体碰撞,她脚下有些不稳,还晃了半步。
靳宴全程都盛气凌人,冷着脸拉开抽屉,拿上了那块黑色的表,然后照样是一个眼神都没给她,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高大的背影在时宁的视线中,比几年前还要倨傲疏离,高高在上。
时宁站在门口,愣了两秒。
仲桉白很快就出来了,坐在沙发里嘲笑她:“让前男友这么压制,你怎么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