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婶看了眼时宁。
靳宴:“她不吃,她忙着嘲笑我,不用吃。”
余婶哭笑不得。
时宁翻了个大白眼。
余婶像哄孩子似的,提醒她跟靳宴在医院里好好儿的,她去去就回。
“知道啦——”
时宁无奈。
余婶总算走了。
病房里就剩时宁和靳宴,时宁一转脸,又用揶揄的眼神看向靳宴。
靳宴拉了下身上薄毯,就差把脸盖上了。
闭眼,睡觉,装死。
时宁啧啧。
一共三瓶水,第二瓶水快结束时,余婶带着豪华版冰粥回来了,外加一堆降温小零嘴。
时宁嘲笑归嘲笑,照顾人不含糊。
余婶的冰粥是实打实的粥,里面加了各种好料熬煮,出锅了再冷处理。
时宁平时就爱吃,她一般都装进杯子里,像喝奶茶一样,用吸管吸。
给靳宴吃,她也这么做了。
余婶不放心,想等他们一起回去。
“您回去歇着吧,我照顾他呢。”时宁说。
“我看悬,等我一走,你手里这粥,未必到得了姑爷嘴里。”
时宁:“……”
“不会的——”
她一阵无奈,推着老太太出了房门。
余婶扒着门,对靳宴道:“您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