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肉体被包裹在无边的晃荡之中。
时急时缓,时轻时重。
顷刻间,秦叶新思绪混乱,只剩下肉体最恳切、赤裸的欲望。
秦慎用唇舌调控着秦叶新的呼吸,用撞击控制着她的兴奋与娇吟。
秦慎卖力,一心想让秦叶新爽快起来,跟他一起沉溺其中。
他从未想过要用骚货这种词来形容秦叶新,但她却对自我有了这样错误的认知。
秦慎认为,这些词有时虽能助兴,但绝不是强加的定义与要求,他希望秦叶新能够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在他面前展露出最本能的反应,他忽然对自己先前本末倒置的淫念感到羞耻。
性是快乐而美的,即便在这种快乐与美之中,会不可避免带着一丝痛苦与凌虐,但正因如此,在攀登高峰的瞬间才会感到极致快感。在抵达的终点之前,只有跟秦叶新走在一起才不会无聊、才不会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空虚。
想着这些,秦慎一下又一下,直捣花心。
他一顶,秦叶新便被撞得往上躲,秦慎即刻扶着她的双肩把她往下压。
“别~”深长的撞击,让秦叶新似舒服又似空虚,她又哭又叫,紧紧抱住秦慎,轻轻扯着他的头发。
“叶新,”秦慎在秦叶新耳边粗喘着气,“我很舒服。”
秦叶新勾着两腿,圈上秦慎的腰际。他不仅腹肌硬邦邦的,身体也紧绷得像是铁块一样,肉棒更像是一根粗长的铁棒,直往她小穴深处捅。
这种坚实的力量给了秦叶新一种安全感。
她被撞得有些失神,嘴角流下一道银丝。
秦慎还在她耳边喘着气温柔耳语,她下意识地伸手将秦慎抱得更紧。
男人的头发不似秦叶新自己的柔顺,摸在手心里,还一丝尖尖硬硬的感觉。
商场上,任谁一出场,肯定都是西装革履、光鲜无比的模样。但在私下,忙起来时,常常无暇认真打理。
秦慎也不例外,在纽约出差时,秦叶新见过秦慎冒着胡茬在书房工作一上午,以及眼底熬了一夜的青色,出了书房紧接着就要出门开会,洗漱过后似乎又变回了那位一丝不苟的秦总。
秦叶新心疼,问他,就不能缓一缓吗。
秦慎愣了一下,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他倒是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一问题,毕竟这是他生来就要肩负的责任。
有些人生来就要为命运抗争,去争取更好的生活,有些人生来就要服从命运的安排,去维持和追求美好的生活。
只要不作恶,两者没有高下之分。
秦慎可以坦然面对,为什么她就要一直躲避呢。
某一时刻,秦叶新忽然感觉身上的秦慎同那时在公寓里的秦慎重合起来,强壮而自信。
秦叶新觉得她的某块心防正急速地塌陷瓦解。
办公室内的灯光混合着日落黄昏的阳光,照射在男女交叠的肉体上,美得像是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秦慎将唇舌从秦叶新粉嫩的耳垂移至她粉白的面颊上,见她走神,啄了一口她的侧脸,底下开始最后一轮的冲撞。
小穴不断收缩,吞食着整根粗壮的肉棒。温暖湿润的穴道,包裹着坚硬的肉棒,宛若有着千万张贪婪无餍的唇,势要吸干他每一寸的精液。
唇齿再次覆上,秦慎吻得又深又急,进行着最后一次的攻防,吻得秦叶新大脑缺氧,思绪再次混乱起来。
秦慎抓着她胸上不断前后晃动的两团,乳肉被色情地揉挤在修长的五指间,底下冲得越来越快。
秦叶新嗯啊地媚叫起来,体内的水似要一股一股地往外涌,缓解着从骨子里散出来的痒。
几声小奶猫似的叫声从喉间泄露,惹得秦慎跟着闷哼一声。
秦叶新有些受不了了,她勾着在脚尖在秦慎的尾椎骨上划圈,想他早点射出来。
秦慎被撩拨得火气下涌,重重咬着女人的水唇道:“这里没套,让我再干一会,待会射在外面。”
秦叶新难耐地甩了甩头,含着被甩如口中的发丝求道:“就在里面。”
秦慎亲了一口秦叶新。
起初还泪眼朦胧地抗拒着,怎么一沾染起情欲,便失了理智。
“不许吃药,”秦慎在这方面管得严,叶晴生下他后一直没能再要孩子,他不希望在这些方面亏了秦叶新,只好劝道,“射在里面,有了孩子怎么办?”
“不管,”秦叶新无力思考,浑身耐不住折腾,只觉得连指尖都泛着酥麻,她扯着秦慎身上解了一半的衬衫,将他朝她拉得更近,下意识地媚了嗓子道,“我要我要~”
“秦叶新,”秦慎理智全失,咬着牙往里冲撞,压下心里的脏话,“怀了你别后悔。”
秦慎给得爽快,射出的精液量多粘稠,混着女人高潮的蜜液从交合处溢出,从皮质沙发上缓缓滴落在地毯上。
高潮的余韵在残留在身子里,秦慎抱着秦叶新翻了个身,让她靠在上头,免得自己的体重压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