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俞南星轻轻哼了一声,继而鼓励道:“知意真棒,握紧……握紧一点……对……”她的手上下撸动,起初还极为认真,到了后来,仿佛要被周炎宗顶散了一样。
“炎宗,炎宗……别那么快……慢……慢一点……”她感觉自己又快高潮了,让他慢一点,高潮来得太迅猛,她根本招架不住,话说不清,连神志也被他顶得九天之上了。
周炎宗怎会轻易放过她,插着她就不想离开,那又热又紧的骚穴便是让人流连忘返,他插着她愣是让她高潮了两次,才肯放过她射了出来。
俞南星更是发觉她越发失神,轻轻捏了她的乳头,半开玩笑半恐吓道:“知意,认真点!”林知意收紧力道,令他闷哼一声,“知意……松一点……太紧了……”
“对……宝贝真棒……对……再快一点……”
林知意手都快酸了,俞南星才将她的手拿开,用身边的帕子盖着,将那白浊射了进去。
元宵之夜,高楼上有人纵情声色,美人双臂似白玉,温柔乡之中,谁都会为此臣服。而汴州御街两廊之下,杂耍卖艺的人和游人汇集,喝彩声与叫卖声此起彼伏。
再一看汴州河畔,放花灯的人手持一盏盏小小的花灯,轻轻放入水中,任水带走花灯。小小的火苗躲在花灯深处,宛若花朵中的花蕊,任那风吹雨打,也不会随意掉落。
寒酥小心翼翼地捧着花灯,预备将那花灯放入水中,熟料挑云竟不知从何处淘了个灯笼,跟献宝似的捧到她跟前:“寒酥,给你。”
寒酥一边往手里呵气,她手冻得有些僵,竟是有些握不住灯笼的提竿了,挑云见状将她的手拢到自己手里,又用另一只手提着灯笼,却不敢看她,只低着头问道:“还冷吗?”被握住的手能感受到他手里的热气,寒酥没甩开,反倒安静了下来。
低头一看,挑云眼见,看到她鞋上的泥印,心头一暖,含笑道:“不是说不合脚吗?怎么穿出来了?”
寒酥本以为他会发觉自己鞋上的泥印,心想自己这样糟蹋他送的东西,他肯定会不高兴的,怎能想到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当时说的那句玩笑话“不合脚,不穿”,无心之语被他听去了,记在心里,而那鞋上的脚印却没踩到他心里,一时之间,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你……”她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感觉手里被他塞了灯笼的提竿,顺势她刚一抬头,便看见在明晃晃的灯笼光照中,他那双含情而又有些无措的眼。
心口似乎有人在里面打鼓,她感觉自己像是花灯里的火苗,被风吹得跳动起来。
“上元安康,寒酥。”挑云一字一句,让她似乎要飞入云端,竟是连周围嘈杂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唯独能见到眼前的人,如同那一轮圆月般,沉沉地映入她的心池中。
未有宵禁的上元夜,爱侣之间的相处的时间变得更长。
然而与心上人相处的时间总会变得飞快,白驹过隙,似乎刚刚才见面,便到了分别的时间。
几人一同到河边,林知意双腿还有些酸软,走路都有些打颤,程睿见状又是心疼又是难受:“早就让你歇着了,怎么偏得来放花灯。”
她执意来放花灯,说什么也不肯他们代劳。
手里的花灯被放入水中,一圈圈涟漪荡漾开去,千头万绪竟不知如何开口,她站在岸边,看着那盏小小的灯汇入到花灯群中,小小的灯火汇聚一齐,河面竟像是燃烧起来一般,同岸边的灯火相互辉映,如此灿烂迷人。
“咻——啪”,夜空中,烟火升空继而绽放。
她想起以前,那是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她差点忘记了——那时的自己被白绫生生勒死,心爱之人亲自动手,他们欢笑,他们欢爱,唯独勒住了自己。
在那段经历之前,她还是个小孩的时候,和兄长一道出门过上元佳节,也是花灯与烟火,将天地点亮,黑夜如同白昼般,她无忧无虑,看着门外匆匆赶来的人儿,跳起来拍手道:“来迟了来迟了,罚酒,罚酒!”
而此刻,那些人都在她身边。
再也没有什么“来迟了”的错过。
酒不再入愁肠,也不再化作相思泪。
“上元安康。”她看向站在她身后的男子们,认真同他们说道。
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一个上元节过去了,她和他们还有无数个日子。
玉漏莫催,光阴易逝,天地悠悠,唯情长久。
——番外四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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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枳:其实写得我有点晕肉了(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