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吟的模样,别的女人千般万般好,似乎都不如她来得深刻——那可是一颗子弹送入身体的深刻,他怎么能忘得掉呢?
所以近乎逃避般在北庆呆了一个月后,他回来了。
如此想着,郁唐心中的某处纽扣突然“啪嗒”一声解开,心境顿时变得豁达。那些恐惧和困惑随风而散,化作了一声无奈的低哂。
“李秀娥。”
季汐看向他。
“坐上来。”
她的身子突然一轻,竟是直接被他抱起来,放在了车头上。季汐连忙抓住车前灯稳住重心,男人的身子挤进了她的双腿间,捧着她的脸便重重吻了下去。
那是一个缠绵的吻,他的技巧似乎有所进步,先一步试探着打开了她的齿关,寻到她的舌尖不死不休地纠缠。与此同时,他的身子带着几分不容抗拒地压下来,她不得不躺在了车头上,身下是冰冷而僵硬的车身,仰起头被他吻得天昏地暗。
不知过去了多久,汲取氧气的片刻,他贴着她的唇瓣,低声说:“方才的话,其实还没有说完。”
身下的女人眼神迷蒙,带着几分湿润的水色,妩媚得惊心动魄。他伸手,温柔地顺着窈窕的腰线一路向下,揉捏着连衣裙下摆边缘的缝合线。
“起初我无法理解,为什么父亲不许我同阿爷来往。后来我才晓得,这湖底沉着怀了别人孩子的阿娘。李秀娥,你真的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