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长久之道啊。”
此人玄衣缟裳,头戴芙蓉玉冠,想是观中能长者。
道师摇头,亦是无可奈何,“那庄子阴气太重,我等实在是无能为力。之前不是和你家小主人说过,或许可以找浮玉派一试吗。”
“那天大师一交代,我家小主人就飞鸽传书到浮玉山了。历城离浮玉山也不远,十多天了,杳无音讯啊。”
旁听的沉月溪被其中字眼吸引住,眨了眨眼,“飞鸽?”
“对呀,”老翁双手一拍,颇有些不满,“就算不来,好歹给个音信。浮玉派的架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沉月溪干笑,“恐是……鸽子迷路了,和浮玉山没有关系。”
“哼。”老阿翁冷笑了一声,明显不信。
沉月溪有一点心虚,问:“贵宅是有妖怪作乱吗?我学过一点道术仙法,或许可以帮上一点忙。”
“你?”老翁怀疑地打量着身边这个年轻又毛躁的小姑娘。
道师也劝道:“姑娘,那庄子凶了有十五六年了,你……”
“试一试,又不会怎么样。”大不了跑嘛,沉月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