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谓乱,男女之事,无外乎“淫乱”二字。
“没事的。”叶轻舟安慰道,把膝盖卡进了沉月溪紧夹的腿间,徐徐往上推,迫使她分开了双腿,且无法闭合。
没有任何犹豫或徘徊,目的明确,叶轻舟把手伸向沉月溪腿间玉户。
叁根指头,冰凉凉,不知是不是因为指尖水意蒸发带走了热量,抑或是她那处太热。
沉月溪感觉到,下意识并腿,却碰到叶轻舟阻挠的膝盖。
一息之间,修长的中指,已贴着两瓣花唇的缝挤了进去,自上至下碾了碾。
沉月溪倒吸了一口气,捉住他的腕子,攒眉制止:“不要。”
叶轻舟眸色幽深,瞳光安固,嘴唇上下轻轻碰了两下:“不许……不要。”
或许他有更为委婉温柔的表达,哪怕重复一遍“没事”也可以,却选择了如此强硬的语言——不许不要。
他在将一些东西还给她,出于一种男人对女人本能的征服欲、好胜心。哪怕心里想着要顺着她,也逃不掉这种邪恶本能的驱使。
不行、不许、不要,尽是否定的话。
沉月溪这样切实地感受到了叶轻舟的以下犯上,愣了一下。
底下手指,冷不丁插了进去,就着此前的水液。
“嗯!”沉月溪整个人绷起,眉也拧着,眼也闭着,扬手就搂住了叶轻舟。
沉月溪知道:身上之人,是兴风作浪的罪魁,搅云弄雨的祸首。
然亦是欲海里唯一的浮木。
所以她下意识抱紧他,以图慰藉,以防一番接一番的潮过快地把她溺死。
其实才一个指节而已,一寸都没有。
但她太紧张,甬道也逼仄得没边儿。四壁软和的肉夹着他的手指,根本无法再深入。
太小了。
她怎么哪哪儿都生得小。手也小,晕也小,穴也小。
要打开一些才好,再润一些才行。
叶轻舟想着,又同沉月溪吻到了一处,另一只空闲的手覆到她酥软的乳上。
更为熟悉的亲吻和抚摸,让沉月溪殆尽的神思愈发飘忽,连带着身体各处都放软了。
花径松了许多,还泌出些许汁液,顺着叶轻舟的中指徐徐流下,挂在指缝。
再多点就好了,可以更滑。
但叶轻舟没等,勾起手指,指腹贴着柔软的肉壁,伸进去了更多,又退出一些,再伸进去。
往往复复。
是抽插,更是磨弄,要将她内里的肉褶全部熨平熨开一般。
里头越舒放,沉月溪的眉越颦皱,最后已没办法再回应叶轻舟的亲吻,脑子彻底晕眩,眼底尽是白茫茫、热腾腾的蒸雾。
她情不自禁弓起腿,腿心微开,任他施为,脚掌有一下没一下踩蹭着床单。
具体取决于叶轻舟手下的抽送节奏。
他快,她就快。他重,她就重。
水,也越涌越多,沾得叶轻舟整个手掌都是。
叶轻舟趁势又加入一根。
“嗯……唔嗯……”身下的沉月溪口中吐出波澜般颤动的呻吟,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又像花一样一片片打开。
两根手指,微张着的两根手指,实际可能有两指半宽,速度也更快,进进出出甚至带着叽叽的水声。
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叶轻舟只是在单纯模拟阳物的抽插。
这么紧,这么热,如果换做是下面进去……
不能细想,一想到就浑身躁动,忍不住越抽越快。
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到了很深的地方,陡然从一片褶皱迭起的软肉上碾过。
“呃!”沉月溪闷闷地哼了一声,又一声,腹部紧缩,腿根猛烈地颤抖起来。
那电一样的潮再次降临,排山倒海。沉月溪早知道自己迟早会被这样激荡的潮淹没,不能说不是她放任的结果,不然她应该直接搡开匍匐在她身上的叶轻舟,而不是搂着他。
但还是有点出乎她的预料,太刺激了。
花道又夹了起来,软肉一层层吸附到指上,蚌一样咬得死紧。
叶轻舟也咬紧了牙。
他不想弄了。
想直接肏进去。
他听了她全程的吟喘,有意义的没意义的,难耐的舒爽的,下面胀得好疼。
这么润,该够了吧。再不够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叶轻舟艰难地拔出泥潭里的手,满手的渍,撑在沉月溪身侧,腾出另一只手替她理了理纷乱的发,哑声道:“我想进去。”
沉月溪一下听懂了,“我”指的是什么东西。
在沉月溪看来,刚才和进去没有什么区别。难道手就不是他的一部分吗?他这样近似通知的招呼,想她说什么?欢迎光临?
沉月溪撇过通红的脸。
叶轻舟把她的脸勾了回来,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一遍:“我想进去。”
不要欲语还休、模棱两可的态度,给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