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还想睡我吗?可以分开您的腿吗?”
她的手指沿着我的大腿往我的腿心摸。像蛇爬上来,强烈的不适感。
“离开。”我说。
“陛下喜欢和男性睡觉,”她说,“想要别的男性陪睡无妨——瓦尔达里亚大人从来没说过,不可以给您提供的东西里,包括陪您睡觉的男人。瓦尔达里亚大人从来都不在乎那些更弱者——迟早有一天,他也会认清您现在不过是那些人中的一个。”
她也许比我知道的多,但她什么都不懂。我想。
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行为多么无聊。而且还有良心的谴责。如果瓦尔达里亚真的被挑衅到了,这个陪我睡觉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我不想要良心。
可是良心就在那里,喋喋不休。它说:我为什么要做一件,对我自己没好处,也没有太多乐趣,还对另一个人来说很恶毒的事?
“闭嘴,出去。”我说。
她可以立刻消失,但她没有。她选择慢慢爬下去,爬出桌子,站起来,黑色的长裙重新出现在身上。
“陛下失忆了,忘了,”她说,“当初,是您请求瓦尔达里亚大人在您腹中种一枚卵,是瓦尔达里亚大人拒绝了您的这个请求。从始至终,都是您离不开瓦尔达里亚大人。”
“他没有叫你和我说多余的话吧?”我烦躁起来。
她又对我轻蔑地笑了一下,接着,垂下头,迅速摆出那种谦恭的姿态,恢复成那个无可挑剔的侍女。
“那么,谨遵您的命令,告退,陛下。”
操!
我被他关进这里的第一天,他给我派来了这个魔族,告诉我,她是我在这里的侍女,她会尽心竭力侍奉我,如果我觉得她不尽心,那么,告诉他,他会杀了她,换一个人过来。
我说:我要你亲自来侍奉我。
他闻言,脸上的表情显示,他觉得我发现自己被关在这里还能说出这种话,非常愚蠢。
他说:我每天都会来,侍奉陛下到陛下恳求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