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多,饶青躺在别墅的床上睁着酸涩的眼睛,前一天遇见孟燃的事儿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对他的感情已经不复从前,他们也不可能再回到过去。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过好今后每一天。
可是为什么,她心里还是那么难过呢?
偌大的房间静悄悄的,她掖紧身上的被子,明明开了暖气,还是有些冷。青青打了个呵欠,用智能语音控制关掉房间其余的灯,只留下床头一盏小灯。
她迷迷糊糊间脑海划过一丝念头:
不知道伏谨什么时候回来。
司机在前头开车,伏谨坐在后座,他刚下飞机就直奔别墅。
他侧头看着车窗外浓重的夜色,心里头却想着家里那个女人。
在想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已经睡了?
伏谨略微蹙起眉头。
一贯冷静理智的思维被打乱,思念无可抑制,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全因一个人而起。
他不喜欢这种心情。
伏谨眉头越蹙越深,吩咐前面的司机开快点儿。
别墅里落针可闻,伏谨进了家门没有惊动其他人,独自坐电梯上楼,他走到房间门前打开门,径直走到床前。
床上被子隆起一个弧度,温香软玉就躺在里面。
伏谨牵起唇角,扯住被子的一角往下掀,女人一张小脸睡得粉扑扑的。
忽然,他心里酸软得无可名状,什么气都散了。
在此之前,他想过将她揪起来狠打一顿屁股,责问她为什么挂他电话,可想想还是算了,她挂他电话又不是一回两回了。
一路上,他不知道沾染了多少气味,他脱掉外衣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
伏谨掀开被子上床,将床上的人儿卷进怀里,她又香又软,他拥紧怀里的小人支起身子去吻她脸颊,就瞧见她眼睫毛眨啊眨的。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轻笑:“装睡呢吧,啊?”
青青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瞧他一眼,小声道:“知道还问。”
伏谨埋在她肩上乐了会儿,抱着她翻身,她躺在他身上,他抱着怀里的人儿揉着,一边揉一边亲,他吻她脖子,她嘤嘤哼哼的,他身下起了反应,粗壮的硬物抵在她臀上。
他炽热、黏糊的吻地落在脸颊、脖颈,她有些受不住,扭动身子挣扎,他大手探进她睡裤,摸她腿心,问:“湿了没?”
青青脸上发热,恼得不行,埋怨:“你怎么那么变态啊……”
“我变态?”他起身将她摁在床上,扒掉她的上衣,两只白嫩可口的白兔跳出来,他握上一只奶子,指腹刮过敏感的红果。
“说谁变态呢,说你老公?嗯?”他挑起眉头。
她羞恼地别开脸,闷闷地喘气,像只蒸笼上的粉兔子。
“说话啊,说谁变态?”他手抚在她脸上轻拍两下,俯身下去吻她的乳房,舌根绕着乳晕打转,舌尖挑弄顶端粉色的蕊尖,舔得拉出丝,他重重揉掐她两只奶子,手去解自己的裤子,粗长的鸡巴弹出来打在她腿根,他拉住她的小手去摸他身下的硬物,很热,她烫得缩回手。
“告我啊,变不变态?”他嗓音低沉,唇角噙着抹笑,抬眼盯着她。
“别说了……”她羞恼道。
伏谨寡下她的裤子,大手探入她腿心,摸到湿哒哒一汪淫液,“明天又该换床单了。”他弯唇。她想拿被子罩住自己,他不让,她去抢,一番撕扯后,小胳膊腿儿的她被轻易制住,他大手掐住她两只手腕高举在头顶,他摁着她,俯身下去吻她嘴唇,亲得她迷迷糊糊,他起身坐到她胸上,他扶着粗长的阴茎,硕大的龟头敲打在她唇上,说:“你这张嘴生来就是给我嗦鸡巴,舔精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