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三婶娘在我身边帮忙,我想我们应该忙的过来。毕竟三婶娘也是见多识广,还亲自打发过闺女,区区婚宴根本不在话下。”
罗张氏气的心口痛,沈静秋这个女人简直恶毒到了极点,根本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插手蕊姐儿的婚宴。话说的那么好听,全是做样子,说给罗老夫人听的。瞧瞧罗老夫人的表情,分明对她生出了不满之意。这罗老夫人也是人老糊涂,难道分辨不出来,这一切都是沈静秋耍的手段吗?
沈静秋笑道:“看来二婶娘的身体真的有些不舒服,这都说不出话来了。罢了,二婶娘不能帮我,虽然觉着可惜,不过我是完全能够理解。二婶娘,你安心养身体。你放心,就算有事我也会请教三婶娘或者老夫人,绝对不会打扰二婶娘休息。老夫人,既然嫁妆单子没问题,那孙媳妇这就去忙活。”
罗老夫人欲言又止,现在貌似不是找沈静秋麻烦的好时机。再看看罗张氏那张脸,罗老夫人心头一乐,果然被沈静秋刺激到的人不止她一个。罗老夫人难得痛快的答应下来,“去吧,好好操办蕊姐儿的婚宴,她可是咱们国公府的嫡出长女,绝对不能马虎了事。”
“老夫人放心,婚宴是头等大事,孙媳妇自然不敢怠慢。”
沈静秋起身,瞥了眼还僵着脸的罗张氏,然后带着一阵香风走了。
罗王氏也站了起来,心情很愉快,尤其是罗张氏不痛快的时候,她就更痛快。她笑道:“二嫂,我也该走了。二嫂是要留下来陪老夫人说话吗?”
罗老夫人连连摆手,“老身乏的很,你们都走,老身这里不需要人伺候。”
“老夫人就是这体贴咱们。”罗王氏笑眯眯的退下。
罗张氏冷哼一声,罗王氏那嘴脸根本就是小人得志。估计罗王氏盼着二房一家子倒霉,都已经盼了好几十年吧。如今让她得意了,她倒是张狂起来,丝毫不知道掩饰。这等小人行径,迟早会有报应的。罗张氏起身,表情木然,同罗老夫人告辞后也起身离去。
罗王氏正在正院大门口等着罗张氏,其目的自然是想再刺激刺激罗张氏。她看见罗张氏出来,就笑道:“要是二嫂真的想要帮忙的话,不如我去同五郎媳妇说一声。二嫂这么能干的人,你要是不出面,那多可惜。估计来往宾客都会好奇的问两句,担心二嫂是不是生病了。你放心,五郎媳妇是个好说话的人,有我出面,她绝对不会为难你的。”
罗张氏挑眉一笑,就算心里头气的半死,面子上也要足够光鲜亮丽,笑容满面,“多谢三弟妹的好意,不过不用了。区区婚宴,我还真不想出面,免得被人问东问西,心烦的很。”
罗王氏哈哈一笑,掩藏不住心底的嘲讽之意,“二嫂同咱们这些俗人就是不同。既然二嫂不愿意,那我也就不用跑这个腿。不过要是二嫂改变了主意的话,还请二嫂及时告诉我一声,我也好替二嫂说说好话。好了,二嫂你自去忙,我就先走了。”
罗张氏气的鼻孔冒烟,目光阴狠的盯着远去的罗王氏,心里头已经想了无数办法收拾三房一家人。就三房那家子,要找破绽简直易如反掌。以前她需要罗王氏的支持,所以她不同三房一家子计较,可是不代表她永远不计较。既然罗王氏有胆子挑衅她,就要有胆子承担后果。
随着婚期临近,罗蕊是越来越紧张,沈静秋也忙得脚不沾地。不过瞧见罗蕊那小脸苍白的有些吓人,沈静秋还是决定放下手中的事情,同罗蕊好好谈一谈。
罗蕊神情有些沮丧,恨自己不争气,就是改不了性格中悲观的一面。她怯生生的问道:“五婶娘,你会不会对我我很失望。”
沈静秋握住她的手,心想每个姑娘出嫁之前,或多或少都会有这种反应吧,只是程度不同而已。想当初这她嫁给罗隐之前的那几天,也是各种寝食难安。沈静秋笑道:“当然不会失望。这两三年来,你亲自掌管你母亲的嫁妆,亲自打理自己的院落,亲自管教身边的丫头,你已经做的很好,我很满意。虽然遇到事情的时候会慌乱,但是这都是人之常情。等你历练多了后,自然就会慢慢成长起来,成为一个贤妻良母。而且你该多想想婚后的幸福生活,袁二郎是个不错的人,你肯定能同他琴瑟和鸣。”
罗蕊睁大了眼睛,双眸发着光,犹如星星一样灿烂。她问道:“真的吗?我同他真的能像五婶娘说的那样好吗?”
沈静秋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事在人为,只要你有这个决心,就一定能够做到。多给自己一点信心,多相信自己的能力。你可是国公府的嫡出大小姐,即便父母双亡,你的条件也比绝大部分的姑娘好上很多很多。那些条件不如你,出身不如你,才情不如你,容貌不如你的人都能活得自信洒脱,你为什么不能?总之,不要妄自菲薄,也不用怕人说你仗势欺人。既然出生在国公府,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善用自己的身份仗势欺人。”
罗蕊被沈静秋的话逗笑了,心情飞扬,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五婶娘说的话同别人都不同,可是我觉着好真实好有道理。以前五叔父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没有像五婶娘那样说的那么直白。五婶娘,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