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状况,有什么不对就会给林珺打电话。
leo先生想服用西药缓解,可以啊,但loe夫人会出来作证的。
而他这样做,就意味着他承认中医的诊病能力了。
要不服药,七天算多的,保守点说,五天,他必定发病。
听完这些,小民终于问了一个自认为聪明的问题:“妈妈,中医不是糊涂医吗,它真有那么神奇?能未卜先知?”
“它不是糊涂医,也不是未卜先知,而是观病于微时。”林珺说:“小病不养,则成大患,成大患,才需要西医来医治。”
半夏对妈妈还处在无脑崇拜的阶段,附合说:“妈妈超厉害的,大哥,你一定要听妈妈的话呀。”
从青春期开始,孩子们会叛逆,会质疑父母,而有句老话叫三十而立,在而立之年,人们冲动过了,犯过错了,又会重新信任父母。
小民与父亲已经重建了信任,甚至还有些隐隐的崇拜,而现在,他开始重新认识自己的母亲了。
“对了,阿姨今天不在,半夏,咱们吃糊涂饭吧。”林珺说。
半夏趁机提要求:“我要吃油炸小螃蟹,要重金属超标的,有害物质越多越好。”
林珺忍俊不禁,指儿子额头:“你看看你,把我闺女吓唬成啥样了。”
牵着半夏的手,她出了厂门,去买小吃了,小民依旧站在原地。
中医是林珺谋生,抚养孩子的手段,用西方思维,她就是救世主,可她没有西医的傲慢,也从没有因此而自傲,居高身价过,反而,把它看成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高岗算东海市道上第一的大哥了,可见了林珺,总是恭恭敬敬的。
小民还看过几篇新闻报道的照片,里面那些市里的大领导对着他妈时,也是毕恭毕敬的,但于她来说,成就似乎比金钱更重要,而且她甘之如饴,享受那种成就。
收起报纸,虽然依旧渴望金钱,对于leo先生的病会不会按时发作,小民依然心存疑惑,可从这天起,他就开始兢兢业业,认认真真的上班,搞科研了。
也不像原来一样,对自己那些没出国的,一无所知的研究生同学们爱搭不理,终于愿意跟他们交流,沟通了。
且拭目以待吧,男孩不盼着leo先生死,但由衷的希望他能早点发病。
不过,那会是在什么时候呢?
……
说回顾谨这边。
刘马克和曹桂已经分别问讯过了,刘马克只交待了一个送钱的地点,而曹桂,滴水不喝,一口饭都不吃,除了哭就是哭,还试图自杀了好几次,拒不配合审问。
转眼就是两天了。
这两天林珉一直在酒店熬着,睡都没睡的等着。
眼看两天拘留期快到了,他打电话去专案组询问情况,结果专案组的人居然说,负责审讯的顾教授有课,回学校了,让他去学校找。
林珉于是打了个车去学校,但刚好没赶上。
学校的人说顾谨一下课就走了。
没办法,林珉脑瓜一拍,准备去慈心碰碰运气。
这几天他已经给自己做了很多思想工作了。
首先,他不相信一个没读过书的,笨笨的,柔弱的女人会跟走私犯同流合污,再,因为妻子在十六岁时被强暴,他很愤怒,也很心疼,现在只想把她救出来。
当然,也准备好了说辞,要说服林珺也接受这件事。
在慈心厂的门外,他正好迎上顾谨,捧了一束花,大概是要接林珺。
他和曹桂倒是有个共同之处,都很会玩浪漫,而林珉和林珺兄妹最吃这一套。
林珉说:“小谨,就一个孩子而已,我能接受,我听说你从你大嫂那儿也没审出什么有效的信息,已经48小时了,你们该放人了吧?”又说:“男人不应该以贞洁去衡量一个女性,对吧。”
顾谨却反问:“谁跟你说她只有一个孩子的?”
……
“据刘马克交待,她至少有两个儿子,他是老大,另一个……”顾谨换了个名字:“是她的某一任临时男友的。”
其实刘马克说的是,曹桂还有个小儿子,是一个p客生的。
猝不及防,毫无准备,林珉就此裂开了!
他已经说服自己,接受妻子十七岁生子了,为什么她还会有别的孩子,临时男友又是什么东西?
顾谨又说:“人你可以接走,但专案组会扣押她的护照,这段时间她不能出国,也不能去外地,必须呆在东海市,要随传随到。”
林珉已经无法呼吸了,过了好半天,说:“顾博士,要不你们继续押着她吧?”
林珉害怕了,怕把曹桂接出来,夜里给他来一刀。
他终于不再信任枕畔人了。
顾谨说:“曹桂已经两天两夜没吃没喝,没闭眼睛了,一直在哭,哭的专案组所有人的脑袋都要炸了,赶紧把她接走,免得她妨碍我们的工作。”
正好林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