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回吃人手软,自知尊严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而手上的胸针赔了淫街老板还能剩下一大笔钱,她的态度立时转变了,“哟,我们田大姐就是大气,是我刚刚嘴贱,你别在意。”她装模作样地拍了自己嘴巴两下,声音挺响,就是拿开后下面的脸连红都没红。
“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在心里骂过我,”田自青把警帽戴上,对着贴在柱子上的镜子整了整,确保衣冠整齐,看起来是个负责可靠的年轻警官,“我要出外勤,之后应该不回来了,局里就麻烦你看着了。”
“没问题,就交给我吧。”宁回把田自青送到门口,目送背影在一个转角消失不见,殷勤的神色褪下,面带嫌恶地往旁边的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呸!该死的有钱人!”只不过是命好投了个好胎罢了,居然要她这个老警员给嫩瓜蛋子点头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