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悬空挂起,肉茎在狭窄的腿缝中大开大合地抽插着,从远处望去,她的一双莹白小脚悬在空中,随着抽插的节奏摆动,整个人像是被嵌了进去,同塔融为一体。
季珩觉得自己腿根都要被磨出血来,却没有任何还手的力气,手紧紧箍着,在他背后用力掐捏,下巴也快要戳进他锁骨里。
同季辰做这事,痛确实是痛,但也能舒服到极致。不是细水长流的包裹润泽,而是无法衡量的快感在同一时间奔涌而来,又同时爆发,在脑子里炸出汹涌的余波。
她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爽快,季辰将她的手从肩上拿下来,把她整个人翻了个面,似乎是想从后面进入。
可那样的话,她的脸和胸乳会完全出现在窗子里,下面的人抬眼就能看见。
季珩有些抗拒,不愿意撑过去。
“没关系的阿珩,他们看不见。”
窗边的灯笼不知什么时候熄了,若是这样,下面的人确实只能看到模糊的残影。
即便是看见了,也顶多对着这淫荡场面抱怨句世风日下,不会知道上面的人是什么样子。
可上面的人就不一样了,即便知道下面看不清楚,自己就这样在毫无遮挡的地方赤条条地裸着,任谁来都觉得羞耻。
想到这里,季珩竟生出了想要试试的想法,颤颤巍巍地往窗边挪,被季辰一个挺身撞到了窗槛上。
上半身几乎全伸出去,雪白的双乳顶着一对被吃得水润的红梅,在黑暗的夜色里甩动摇晃,划出好看的弧度。
此时正好有人经过,熟悉的深蓝色布料告诉楼上的人,这是商行的伙计。
路人看不出也就罢了,商行的伙计全都知道主家在哪个位子,若是叫他瞧见了,稍一推断就知道是谁。
季珩一手撑着窗沿,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让一点声音泄出来。
衣服落到了肩膀下挂着,雪白的乳浪在空中摇晃,身体被季辰硬挺地肏弄。
她被撞到不行,眼角都滑下快活到巅峰才有的眼泪,舒服得想要放声呻吟,又始终注意着下方的蓝色身影。
他转过了身,好像注意到什么,欲抬头往上看。
季珩急得要骂出声来,忙推着季辰往后走,却让两人的交合之处越嵌越深。
那人的目光将将要看到他们时,季珩被猛地向后一带,窗子哐的一声落下来,她感到下体狠狠一绞,竟就这样小解了出来。
穴里的水也如泉涌般落下,季辰裹着这温暖的汁液射了许久。
两个人就这样站着,季辰在背后紧紧贴着,轻抚她受了风的乳肉,静默不语,感受身体的余韵。
季珩面色从未红成过这样,眼睛颤颤巍巍的,纤长的睫毛上挂着颗颗水珠,满脸都是泪痕,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季辰托起她的下巴从后方吻去,难得的温柔缠绵。
季珩再没有一点多余的力气,任他摆弄着,亲完了十分憋屈地别开头,瓮声瓮气地埋冤。
“哪有你这样的”
季辰抱着她好一番道歉:我错了、对不起、好阿珩不要怪我、再也不这样了
季珩理都不想理她,艰难地撑起身子整理衣裳。
这许久以来,被肏尿是头一回,她心里很难过得去,又羞又恼,五味杂陈。
季辰将自己干爽的外衣拿来,给她盖住身上的水迹,叫罗奇和琴心去车里拿了备用衣裳,又哄了她许久,却迟迟得不到回应。
不想理他,也没力气理他。
季珩直到回家都没再与他说过话,洗漱完气鼓鼓去床上睡了,还将门落了锁。
季辰回来的时候好不憋屈,又确实是被他弄的,讪讪然敲了半天门没人应,被琴心从窗口丢出床被子,又快速地落了锁,叫他睡西厢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