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她把手抽回来,站起身,因比他矮了一头,只能仰着脸看他:“我便是怕他生出别的心思,实则我对他疏远淡漠,他很该明白。我自己的事,总是要我自己多操心些的,我怕他仗着从小的情分,打我的主意,而我实在不想叫他打我的主意,二哥明白吗?”